的国师身份,若是冲着我给神医的那个定亲信物帮我的话,那你两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会与神医结缘?”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抓着他躲闪的目光:“我早已经调查过你,你两年多前突然崛起于蓝翎,开始只是个在天女庙中借住之人,后来每逢有人到天女庙里求家人健康,你都会试探和人聊天,探听病况,然后送上符水,说是天女的恩赐,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点就很好解释,那符水根本就是药,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众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个时候,当有人感恩送上钱财之时,你就已经把全部钱财投入到修建天女庙的行动中去了,而那时候竖起来的天女像就已经是按着我的样子做的,是不是?”虽是问句,话里肯定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个态度问题。
他没有说话,一直试图躲闪着我的眼光,身体有些不安的扭动。
“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认为你还能从这安然的走出去吗?”看着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风悟缘。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笔画了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动,看着他惊恐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匕首运动的路线而移动着。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胁又方便我活动的位置只剩中间了。
刺眼的刃光晃着他的眼睛,我慢慢的将匕首移近他下身最重点的位置,让他的隐秘感受着冰冷的紧贴:“说吧,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不然我不能保证惊慌之下,手一抖,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