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恨不能陷进去,再也不拔出来。
“再骚点。”他掐红了她的侧腰。
她摇头,绞紧体内的硕大,抓皱了身下床单。她……她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单纯的高中生,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怎么却贪恋上男人性器肏干的滋味。
穴肉听话,嘬得更欢,讨好他的占据。他满意,“奖励你。”
手指剥开唇肉,找到顶端肿胀,按压打圈。
要死了,真的不行了。舟若行开始胡乱踢打。缩穴想赶出巨大,却带来新一波吸附感。
“嘶啊……”南天远肆意玩弄绵乳,加快搓揉阴蒂的速度,“早晚死在你身上。”
冠状沟被紧致的甬道紧握,从龟头到根部都满满塞进去了。他这么大,她全纳得下。这是天生为他而生的名器,他红了眼,不再紧绷忍耐。
尾椎升起酥麻,龟头剐蹭肉壁,肉棒横冲直撞。
“啊……啊……嗯嗯嗯……”舟若行在他背上扯出红痕,全线溃败。
“等我,糯糯。”
再来几百下,不够,怎么都肏不够。这么甜的乳,这么湿的穴,这么柔媚的呻吟,他真想把她绑在床上。肉棒享受高潮后的痉挛挤压,丢盔弃甲。
“我们,一起。”
天边炸响春雷,仿佛就在头顶,轰然裂开。
射给她的那一刻,南天远卸下了所有。再没负担,赤裸如婴儿,坦然,轻松。
他跟暴雨同时一泄如注。
葫芦:我觉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坏笑回家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