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贬义词,舟若行甩甩头,好吧,那就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站在一排绿毛球石竹梅面前,舟若行没注意南天远早就买好了花束结了账。
他伸手轻揽她肩膀,“怎么脸红了?”
“哦,啊!”她摸摸滚烫的脸颊,“可能,有点热。”
“想到昨晚了?”
“没有!”
“那就是前天?”
舟若行噘嘴,鼻子上浮现可爱的皱纹,“别说了!”
“阳台上还是浴室里那次?”他贴近她,笑着低声问。
“你!”她扬手,装腔作势要打他。
南天远握住小手,顺势指根插入她的指缝,放在风衣口袋里,牵着她往小区里走。
衣兜里,两双手,十指相扣。
起初她还在挣扎,但是掌心的温热熨帖得她心里暖暖的。她缓了抗拒,逐渐弯了指节,回握他。
虽然仍未明确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南天远的细腻和温柔,是认真的。舟若行告诫自己,别沦陷,哪怕一点也不行。可她的心不是石头,每晚被搂在火热的胸膛里,她整理好的理智又全线溃败。
接过花,彭卉仪满眼都写着惊讶和欢喜。
她拉过舟若行,“瘦了,今天在彭妈这多吃点。”
“她就算了。”南天远洗了手,轻车熟路帮忙布置碗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每周两次雷打不动训练,浑身腱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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