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了我的人。”平静的声音仿佛事不关己,手指带着她的目光,引向她一直枕着的软枕。
目光,呆滞移动。
揉皱的雪白绸缎,凌乱的摊在她刚才枕过的位置。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雪白的丝绸之下,还有一弯臂膀。
难怪她觉得那么舒服,难怪无论她怎么翻来滚去,那枕头都不会跑。
身微侧,肩头丝绸滑落,浅挂臂弯,一抹雪白的肌肤刹那绽放,蜿蜒的锁骨旁,喉结随着他的声音上下滑动,慵懒至极。
刚睡醒的人,看到这样的风情,她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鼻子里涌动着热热的感觉。
不行,太刺激了,大清早的身体受不了。
“我只是睡了你的手,不算睡了你的人。”她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口干舌燥,声音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