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稠湿的怪东西,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

宴卿卿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忍着疼意先穿上了别的衣服,把这私密物揉成一团,放在身上。

“义姐可穿好了?”闻琉问。

银辉撒在大地上,今年中秋的月亮格外的圆,几乎就像白天一样。

宴卿卿有些艰难地把淡色襦裙随意穿上,然后揉了揉额头。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闻琉,她说道:“再等一会。”

闻琉似乎没起疑,也没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