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中若有蒙古国的探子,他们会对父亲的尸首不利,宴卿卿不想。
平日他们不在家,府中虽是少些热闹,但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清,仿佛连花都败了几分,宴卿卿一个人坐在闺房时,觉着身子都冷得颤抖。
她对闻琉身体的温热产生了眷恋,宴卿卿喜欢这种烧灼人心的温度,有不少次,她甚至想闻琉再抱她一下。
可这是不对的,宴卿卿没再让自己想下去。
而闻琉似有察觉,他没做太过的孟浪事,只是坐在床边,握住宴卿卿的手,认真给她揉捏手上的穴位,克制,守礼。
闻琉低头与宴卿卿说起宴将军的事,又说他是最宠她的,她若因此伤了心,宴将军定不愿见到这种事情的发生。
宴卿卿何尝不知道这点?但父亲死去一事,又怎么是那么容易走出来的?
她时时都在发呆,很多时候闻琉若不与她说话,她甚至能自己睡过去。
宴将军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她从未经历过亲人离去。
生死离别本是人生常态,宴卿卿平日也担心宴将军会出事,可她从未想到事情如此突然。
相然十分担心她。
自听闻边疆传回的消息后,宴卿卿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变得爱嗜睡起来。
相然看见过不少次宴卿卿靠在闻琉肩上,她上前询问时,才发觉宴卿卿闭紧双眸,早已经睡了过去。
闻琉对她摇头,让她不要说话,会吵醒宴卿卿。
他让相然去备个汤婆子,随后又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弯腰轻轻地帮她脱了鞋袜,把她慢慢放在床上,盖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