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吧,你离先生最近!”

宁秋砚:“……”

他攥着眉笔,回头看向关珩,感觉眉笔烫手。

关珩坐着不动,好似在等着他。

即使坐着,宁秋砚也比关珩略低一点点,凑过去时视线是稍稍往上的。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眼尾微微下垂,这样的角度看人总会让人觉得单纯,尤其是现在还配了狗狗胡须。

房间里的灯光是暖色调,明亮,却又带着属于夜晚的迷醉感。

外面正是白天。

宁秋砚很专注地看着关珩脸上的某处,喉结上下滑动,他抬起手,眉笔触在冷玉似的皮肤上,留下黑色痕迹。

被冒犯的关珩眼睫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