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人类很容易养好,也很容易拥有适应力,经过教导,迟早会开拓宽广的承受范围。

只是需要时间。

关珩拇指重重擦过宁秋砚的唇瓣,下颌,让那里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感。

随后,轻轻地松开了他。

“你有点醉了。”

什么也没发生。

宁秋砚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坐起来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可笑的领带,然后脱掉了衬衣,抬眼看见关珩光着从浴室走入衣帽间,不自然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