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眼中的光一下退散了。
初浔抬起手,抚着裴云廷的脸,伤感地问:“我结婚那天,你是不是很难过?”
这个问题成功地让裴云廷收了笑脸和玩闹的情绪,他嘴角的弧度降了下来,从镜子中收回了目光,低头凝视怀里的Omega,旁边没有别人,心跳的声音厉害。
“什么?”他并非没听到,只是没听懂,没明白初浔问这个做什么。
初浔并不是要故意提起他伤心的事,只是看着裴云廷高兴的样子,想到了他无数个失落的日夜,他会感到心疼,即使这个男人现在在对他笑。
“我和钟越结婚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初浔小心翼翼地问,但这件事并不是小心就能不让人伤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