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遭遇,觉得或许该让他接触这些事了。
薛扶光搭在太师椅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收进袖内握紧。
原来太子对定州一事,在这么早的时候便有预谋。
他仰头时,眼中神色干净,不见半点阴郁:“定州不过是一处乱匪,难道比边关岫氏兵还难打?”
薛鸿文定定看了他半晌,缓缓叹气,觉得自己或许是多虑了。
他温声解答薛扶光的疑惑:“岫氏与我们交战多年,对彼此的打法都颇为熟悉,两国交战,顾虑只需说胜败,而无其他。但定州乱匪不同。”
“定州乱匪起于两年前的大旱天灾,他们原本也是靖国普通百姓,奈何当地官府不作为,他们为了保命不得不占山为匪。当地百姓又对他们极为袒护,如此两年下来,匪、民、官三方互相勾结。此事并非单单剿匪那样简单。”
“我若真应下此事,尚未整兵出京城,定州的流匪便已经先行接到消息,准备好万全等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