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她倾心,她也半个字没说,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作妖,是这些年过的真的太如履薄冰了,尤其是刚进宫那阵,她一个现代人过的简直煎熬,说错一句话嘴都要被打肿,每天干活干到半夜,不干完就不给饭吃,有时候一两天才能吃到一顿半饥不饱的饭,被同屋的‘好室友’陷害,大冬天身上浇了一大盆冷水在雪地里跪着,手脚都长了大片的冻疮。
经过那样的日子,她真不知道世上还能相信谁。
她经过枕琴这件事儿,现在开始真正地考虑这个问题,要不要把身份的事儿告诉督主,若是说了,可就不仅仅是忠心了,那可就是真正地交心卖命了,若是硬撑着不说倒也不是不行,毕竟在她心里还是有七成觉着督主不知道此事,但是…
她站在檐下重重地叹了声。
人心里若是常压着一个秘密,总希望跟旁人倾吐分担一二,不管那个人是主仆,朋友,抑或者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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