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道:“当然是你。”
沈顷绾柔柔反问了一声:“当真?”
就在林思慎颇为不解之际,沈顷绾突然在她身下曲起膝盖,合着轻柔的温水,微凉湿润的膝盖突然蹭过一片似水柔软,林思慎当即轻哼了一声,红了脸急忙松开手。
下一秒,沈顷绾就反客为主,擒住她的双手将她暗下,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湿润羞涩的双眸:“如今是谁受制于人?”
林思慎认错倒是一点都不迟疑,她深吸一口气,急声讨饶道:“郡主,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顷绾眸光突然一暗,她勾唇浅浅一笑,俯身在林思慎嫣红的薄唇上落下一吻,一声旖旎叹谓在林思慎耳畔飘过。
“可,已经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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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在木屋之中守着尚在昏迷之中的黎洛和孟雁歌,一直到天色暗下,林思慎才姗姗来迟,她换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袍,神色匆匆的翻窗进来,一见墨竹便低声道歉。
墨竹自然不会怪林思慎,只不过她打量了林思慎几眼,望着林思慎面上的倦容,疑惑问道:“公子昨夜可歇息好了?”
林思慎讪笑着躲开了墨竹探究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领口,遮挡住了雪白脖颈上的那几抹浅浅红印:“歇息好了。”
墨竹盯着她看了半晌:“可...公子怎么瞧上去比昨夜还疲倦?”
“昨夜一直噩梦连连,今日醒来仍觉得疲惫万分。”
林思慎找了个说辞解释,然后又走到床榻边,望着黎洛和孟雁歌,岔开话题道:“她们二人如何了,可有醒来?”
墨竹也没多想,摇了摇头道:“黎洛姑娘伤重一些,应当还要养上好几日伤,至于孟姑娘,今日午时迷迷糊糊醒来了一次,听说黎洛姑娘没事,便又昏迷了过去。”
“那就好那就好。”
林思慎连道了两声,长舒了口气看向面容疲惫的墨竹,有些愧疚道:“墨竹,难为你一直守着她们,你先回去好好歇息着吧,有我照看着她们就好。”
墨竹没推脱,她也实在是有些困了,嘱咐了林思慎几声后就离开了。
林思慎在床榻边守了一会,她望着黎洛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的面容,心中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很快她就走了神,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沈顷绾,面上浮现起一丝荡漾的笑意。
现下只要一想起沈顷绾,她心口就涌过一阵阵暖意,才分别不到一个时辰,她竟又有些想沈顷绾了。
正当林思慎自顾自的咧着嘴傻笑时,席浅突然悄无声息的从侧屋走了出来,停在了林思慎身旁,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林思慎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席浅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旁,她心下一惊,猛然站起身来,心虚的垂着头去,恭恭敬敬的唤了声乳娘。
席浅淡淡应了一声,无奈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去王府见了郡主?”
听席浅这么一说,林思慎才想起之前她特意嘱咐过,让她这两日别去找沈顷绾。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是。”
席浅的目光落在林思慎脖颈处的红印上,神色复杂道:“是我多虑了,毕竟是年轻人,恢复的快也不稀奇。”
林思慎察觉到了席浅的目光,红着脸扯了扯领口,一时之间心中忐忑不知该说些什么,自然也就没深究席浅这话的意思。
尴尬的轻咳了几声后,林思慎稳住心神,一本正经的看着席浅,央求道:“乳娘,可否劳烦你照看她们半个时辰,我要出门办一件事。”
席浅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你放心去吧。”
有席浅照看黎洛和孟雁歌,林思慎自然也就放下心来,她出了木屋,一路直往黎洛之前遇袭的院落走去。
她一直都不知晓,究竟是何人伤了黎洛,前两日她派人暗中查明此事,也派人一直盯着院落,可却一直没有进展,因此她想亲自去查明。
抵达院落附近后,林思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