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却半毛钱感动都没有,反而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家伙!所以他刚才提打死一只老虎的事情,果然是在暗示她想弑君吧!!
她死了他岂不是当寡夫么?
啊不对!
假如她驾崩了,那他可以顺理成章扶持君渚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上位,一个婴孩而已,还不是想怎样都是他说了算。
那到时候他都不是独揽朝政了,简直就是权倾天下了!
呵他要真敢弄死她,那她先弄死他!
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皮笑肉不笑道。
真巧,朕也希望皇夫身体安康。
刚才还水乳交融的俩人,就这么又继续杠上了。
秦昭也知道她那句话是想让他开心,如今木已成舟,自己没必要跟她把关系搞这么僵。
但她说这话这般自然,俨然伺候她舒服后的赏赐,他忍不住想到,她在床上估计对宠幸过的其他男人都这么说。
想到她已经将他与那些男人相提并论,秦昭的怒火就克制不住地往上蹿,甚至远远超过对前任女帝的不满。
他秦昭绝不当以色侍人之人!
反正暂时也拿对方没办法,话不投机半句多,刚才还酣战好几轮的俩人转身各自睡去,互相不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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