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酒库,衣服都没换,便直接过来了。

看到吧台前正在海饮的裴承,他眉头微微紧皱,“不是去找她?怎么突然跑我这来买醉?”

水晶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在男人修长的指间摇晃,他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急促滚动,几滴酒液顺着下颌线滑落,在衬衫领口洇开深色痕迹。

“她不信我。”裴承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指节泛白地攥着酒杯,“言哥,她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