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该吃晚饭了。”

掰开严姝婷环在腰间的手,裴承眼底满是冰霜和厌恶。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夜总会里的小姐。”

抬手禅了禅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他薄唇微张,伤人的话如同刀子,“严大小姐,做人还是矜持些比较好,你这副好似离了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真犯贱。”

说完,浑然不顾严姝婷铁青的面色,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