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痣。

过去曾在梦里舔过千遍万遍,曾是触不可及的存在,曾次次贪想如何才能拥有。这人曾是放大镜,是他把她的欢愉与痛苦变得细节。

他慌张地转身:“怎么了?”

她放开了,盯着他,声音缓慢而沉重:

“江漫,玩我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