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呢?

还能这样清高又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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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江漫被她蹭得有了男人的痛苦,血液汇到根部,胀痛。

“你…”

他不语了。

“我怎么了?”她散漫地笑笑。“一流的你,下流的我?”

看着他,她面色渐渐低了,轻声说:我错了,不该打扰你。你好好弹。

微妙地长蹭几次他敏感的部位,往下重重磨了一下,再抬高了臀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