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两幢楼是危楼,二十几年的老房子了,刚巧这一片打算开个商业广场,开发商和住户一拍即合,让他们拿钱走人,开发商则打算拆除。”任兴用笔杆顶了下帽檐,“但是爆破日期定在半个月以后,也就是说,开放商他们还没派人来拆除。所以现在这炸了个干干净净,是另有人为。”

“不论是谁干的,我都谢谢他了!”

我艰难地站起来,一步一瘸地往学校走。

任兴追上来抓住我的肩膀,“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