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跑了八百米,停下来时还呼吸不畅,字不连句,断断续续:“江沅呢……” 彭深追上来,边拉外套的拉链,边搀了曲一弦一把,问:“怎么回事?” 营地里唯一一盏探射灯亮起来,灯光直落在她脸上,刺得她眼睛生疼,险些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