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聿双手交叉,抵在腿上,眼神中带上了点兴趣。

安寻竹挑眉:“这个简单啊,温听晚是裴疏野的人,把裴家搞倒,把裴疏野弄死,温听晚不就随便你拿捏了吗?那个时候她应该更恨安家吧,调教起来不是更有味了吗?”

安聿顺着安寻竹的话想了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爽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