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可不是白混的。”

席泠静静瞧她,越瞧越觉着她通身都是俏皮的灵气,像个黄黄绿绿的鹦哥儿,在杆上左跳一下,右跳一下,偶尔蹦出句学舌的话呕死人,偶尔又蹦出句讨喜的话逗得人捧腹。

她头脑有些简单了,向来权势逼人,何必明着来?多得是磨折人的法子。但他不忍心告诉她,那些沉重的交锋他自己去面对,对她,他只是狠狠地点了点下颌,“言之有理,聪慧过人!”

箫娘难得他一句赞她聪明的话,喜得獐头鼠目地前头望望划船的船夫,瞧他们只望岸上看,便悄么地跳到他膝上,晃着脚,“我的儿,你可算晓得老娘的好处了!”

席泠揽着她的腰,作势把她的裙角掀一掀,摸了她的脚背一下,目光由她的腿移到脸上,“我不是早就领略过了么?嗯?”

箫娘不防他又冒出句浪.荡话,顷刻红云浮腮,拧了他臂膀一下,“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