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叹的气就更深了。

“我和你江叔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怕是要毁在你小子身上了。”

他有些忧愁,又有一种“不得不认,谁叫这小子是我儿子”的无奈。

陈寄白抿紧唇,终是只能与父亲说一声:“对不起,爸。但我和宁宁,一定要在一起,如果不能……我不会允许这个如果出现。”

这个倔劲儿啊。

又倔又强硬。

充满年轻人的狂妄,可又因为他是陈寄白,而不得不叫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