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身回屋了。
沈青接过吴桂香递来的两碗饭,分了一碗给苗氏:“桂香婶子要和我说啥事儿啊?”
“还不是学堂的事儿?”吴桂香没好气道。“我当时就不赞成他那想法,村里人爱放赖,难道还要惯着他们?他偏要这么着,还去找你说。你说学堂不开了,他回家又难受半天。这不天天在家央求我,啥时候见着你,跟你好好说说这事儿,你就当他没说过那话,该咋样咋样呗,惯得他们。”
因为学堂的事儿被赵有当搞砸了,回来没少吃吴桂香的挂落,他们家的孙子也等着上学堂呢!此后赵有当在家地位不说一落千丈,也大不如前。更加上如今吴桂香在作坊里做事,赚的钱又多又有威望,村里的哥儿和女人都很听她的,腰杆子越发的直了。
“这事儿啊。”沈青夹了一筷子槐花。他不爱吃香椿,总觉得有股子怪味,还不太能分清香椿和臭椿,这两样在他闻起来区别不大,在山里从来不摘。“学堂还是要开,不过换个说法。”
沈青把选拔制给吴桂香简单说了说:“我也想过了,村长叔的话也有点道理,升米恩斗米仇的,我这学堂要是不收钱,随便让大家伙儿来读,反而要挑拣这毛病那毛病,这不公平那不公平了。本来就是我自己掏钱整的,有啥公平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