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着他说下去。 便是这转眸,也不是瞬间看来,而是缓慢闲适的姿态,全然不见被人捉来的慌张。 随从忽觉好奇,他们兄妹此次不是正要去对付黄刺史么,眼下黄刺史被人杀了,虽然已确定不是她兄长干的,可是她半分开心,或者困惑她兄长哪去了的情绪都没有吗? “这可是砍头,”随从故意说道,“一个活生生的衡香刺史,他的脑袋被人割了呢!” “你们为什么将我抓来?”夏昭衣问道。 “这怎么叫抓呢,”随从一笑,“姑娘,我们以礼待你,是将你请来的,方才外面这般危险,我们保护了你呀。” “那现在能放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