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对如今这具身体始终无法有太强烈的代入之感,尽管不论是苦是痛,她所得到的体验没有半点差别。 想想便觉难解,每次一思及这个,最后不由自主就往人和天地自然的关系去想了。 夏昭衣轻摇了下脑袋,不想了。 酒桌上,老翁已和旁人吹嘘起了牛。 这次来的人不仅仅是他们几个,夏昭衣将船上的船员也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