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胳膊扔到外边的车马堆里,再看向一个站在马车上大哭,插着腰指着自己怒骂的妇人。 妇人一身华服,家境应该不俗,她是这里面骂的最狠的一个人,不是她骂的话多毒辣,而是她最持久,从头至尾没停下来过。 宋倾堂往后一招手,无声唤来一个近卫。 “郎将。”近卫上前说道。 “二十个嘴巴子,”宋倾堂看着那个妇人,说道,“你亲自动手。” 近卫看去,停顿一下:“打……女人?” “下手要重,”宋倾堂说道,“老子一夜没睡,脾气暴躁,忍她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