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可能郭朝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而那些士兵……他们对她下的也是死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哪有什么对错可言。”
魏从事也皱起了眉头,转身回去自己案前坐下,说道:“罢了罢了,是是非非,太难理清,不理了,不过你可要当心了,你的日子可能会不好过。”
“我问心无愧。”朱岘看着他说道。
魏从事朗笑了出来:“无愧,这两个字好像才见到过。”
他将手里折叠好的纸页拿出,同样也是皱巴巴的,打开后在桌上铺好。
“你看,定国公府无愧,”魏从事念道,而后抬头,“朱大人,要不咱们去查吧。”
“查?”
“你不是说阿梨是来找你告状的吗?好你个问心无愧,你当时不是不敢接?”
朱岘一愣。
“敢吗?”魏从说道,“朱大人,人家小女娃敢闯过千军万马告状到你跟前,你身为从京兆府少尹,竟然连接都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