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岘握紧手里的文卷,唇瓣微颤着,不知该说什么。 天幕苍茫萧索,笼罩满城,女童面庞冰若霜雪,目光冷厉,她手里的匕首还在官员的脖子前,已经远离了伤口,鲜血的流势渐渐缓住,但朱岘却从她年轻幼小的饱满面庞上看到杀气。 “这状,”朱岘听到自己的声音艰难响起,“本官接不了。” “若你能接,”夏昭衣看着他,“你怎样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