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现在该做的应是去好好休息,一日来回,徒步走了那么多路,她身体耗到了极致,困乏难当。 “走吧。”她很轻的对自己说道,终于转身离开。 离开的路依然僻静,避开那些主道和人群。 一队人马隔着三条长街同她“擦身而过”,马蹄声踩在空荡荡的长街上,清脆幽静。 宋倾堂忽的一勒马,跟在他后边的手下们忙也停住,许多马儿人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