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顷,倚秋说道:“就是,近来来衡香的人越来越多,我听说那些姑娘不够‘用’了,燕春楼那位绛眉姑娘,她动作越来越频繁,不知会不会……” “她是个人精,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我宁安楼出去的人,她不敢动的。” “可是娘子,”倚秋声音变轻,“所有这类事,都是不该碰的才对……” 赵宁一顿,眉眼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