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将军。 “阿梨呢。”聂挥墨看着他们。 两个伙计对看一眼,其中一人道:“阿梨姑娘这会儿自然已睡了。” “去把她叫醒,”聂挥墨淡淡道,“就说她还欠我东西。” “阿梨姑娘欠你东西?” “一个承诺。” 伙计本已准备好劝退之辞,但与承诺有关,他只得咽下要说得话,毕竟牵扯信义二字。 想了想,伙计只得道:“……将军稍等,容小的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