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瘦瘦弱弱,最好娘家也没几个人,死光光后吃绝户。” 夏昭衣笑了,又取出来一条棉线。 屈夫人说得一脸认真:“阿梨,你别不信。” “你是不是困糊涂了,”赵宁微微翻了个身,朝她看去,“你这话对旁人说说还行,对那栋楼里关着的陈韵棋说都可,现在坐在这里的姑娘,是阿梨。” “哎。”屈夫人一叹,抬手拍了拍怀里的枕头。 “屈夫人也是为我好,”夏昭衣笑道,“她希望我长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