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射起来没完没了的大东西,被腥燥的精液溅了一脸,偏过头咳嗽着:“你……咳咳咳,你他妈的,难……难喝死了。”他说着,蓄着泪水的眼睛忽然看向站在旁边的江凌渊,见他目标也很明确,真想偏心这么一次了……

可到底也没说出来,在江凌渊冷白的手,扶着那狰狞东西的时候,他低看着那狰狞的驴玩意儿,默念着“算了吃一个也是吃两个也是吃,忍一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