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埋在她耳边,声音喑哑:“是想与你好好说话的。” 有了这次的教训,她明显乖顺许多,不敢再造次,由着他抱着,可还是忍不住,轻声道:“这不是在好好说话。” 姜曜低声地安慰她。 然而细细一听,分明更像是在逼迫人 “今夜宿在东宫,我有一些话和你说。” “皇兄,不行。” “你要换的衣裳东宫都有,首饰也有,缺什么让人给你送,今夜留下。” “宫人都看到我和你一块回来了,我怎么能、宿在这里?” “等过几日,我便回南线战场了。” 这次,说话声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