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系带钉纯是前戏用的吗?
还是插进去时也要戴着?
李盈洲虽然被玩熟了处子小穴,但也只能勉强吃下三根手指,穴口还是窄窄的,之前用的自慰棒也是小巧震动的,深处更别说,根本还没碰过。
系带钉就打在茎头下面,要是整根捅进骚穴里,一定会磨到很里面。现在随便磨磨入口都这么舒服,要是捅着碰都没碰过的骚肉使劲欺负,还不得爽到半死……
光是想想,李盈洲小腹深处就一阵娇矜酥颤,被鸡巴死死压住的穴口又抽搐地喷出一点淫水,咬住手指才没立刻挺着骚穴高潮。
骚鸡巴已经完全管不住了,一股股往外流精,要是现在把滚烫粗硬的带钉鸡巴插进来,一定会被操得死去活来,没准还会一边潮吹一边失禁喷尿。
上次在酒店偷偷失禁,把自己玩得尿了一床,这事儿兰璔还不知道呢……
李盈洲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插入,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只有本能和身体狂烈地渴望着,又兴奋又有些害怕。
不行,第一次做,绝对不能用系带钉。
可是,如果现在要求摘下来,兰璔不就知道自己计划着偷吃了吗……
……
李盈洲脑子本来就快转不动了,还要考虑这种大事,整个人晕乎乎的,就感觉身上愈发沉重,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是兰璔。他此刻几乎整个人骑了下来,后背、肩膀上全是汗,白皙的身体漫散潮红,腰使劲往下压,鸡巴贴在李盈洲穴口激烈地耸动着。
他本来想着给李盈洲蹭蹭完事了,结果这家伙被顶了两下就叫得山响,一声叠一声,跟操透了似的啜泣呜咽,骚穴里一股股玩外溅水,弄得两人下腹湿了一片。兰璔被他叫得又烦又燥,忍不住使劲耸动,磨得李盈洲腿都合不拢了,抖着眼皮直打尿颤,会阴也红肿一片。
兰璔垂下了头,埋在李盈洲颈窝里磕磕绊绊地喘息,又变成难耐的呻吟。
整根鸡巴已经裹满了淫水,不停滑精的入口被肥厚湿润的肉穴半裹着,小嘴似的乱吸狂吮,吸得人眼前发白。阴茎顶端被照顾到,其他地方愈发寂寞难捱。
整根柱身都绷得滚烫粗硬,青筋突突直跳,急不可耐地想找个温暖紧致的肉鞘插进去,死死钉住楔满,再狠狠摩擦抽送,满足情欲。
好烫。好软。
完全就是一处期待着交配灌精的蜜巢。
李盈洲本来抓着他鸡巴磨穴,越来越舒爽刺激,渐渐手指都没力气了,腿心却还因剧烈的快感一下下抽缩,意识到兰璔已经开始主动挺腰迎合。那饱满坚硬的龟头不再浅浅挨蹭,而是大开大合地操着他柔软的腿心,每次龟头刮过穴口都微微一滞,一个不小心,几乎就要捅进肉缝里去了。
关于系带钉的小小顾虑顿时被抛之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李盈洲浑身滚烫,哆哆嗦嗦呜咽:“插进来……”
他抓着兰璔项圈,可怜兮兮地讨好地吻他的脸颊,喉咙里还被顶弄似的一下下轻轻哼着。兰璔也有点燥得厉害,但他知道李盈洲皮娇肉贵,破事一堆,等精虫上脑的劲儿过去,非得哼哼唧唧抱怨背疼,把他耳朵都吵掉。
李盈洲又急又气:“要不然去小屋里,反正有床……”
兰璔立刻道:“不行。好不容易修好的,不能再晃塌了。”
李盈洲眼看到嘴的肉要飞了,又实在想要的不得了,委屈得眼眶都发红,张口就咬谁在乎那张破床,塌了就塌了嘛!兰璔被他又啃又骂又哼唧,缠没辙了,报复似的用力顶了一下,李盈洲就一下子瘫软下去,又急又怕,横不起来了:“啊啊别顶,好酸、……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