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臂间,一边小穴潮吹一边哆哆嗦嗦地啜泣起来,膝盖碰着直打抖,脚尖都往里撇了。

尽管小腹上薄而分明的肌肉一下下凹陷,对兰璔掌心的温度又贪又怕,总觉得肚子里什么东西要被熨得化了。后背贴上赤裸滚烫的皮肤。

“荡货。”兰璔发烫的嘴唇压在他颈边。“不是要出门吗。洗个澡都管不住,我该也给你栓个项圈,关屋里整天开着腿挨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