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算了,结果一个字没说完李盈洲就不高兴了:“干嘛,又要折磨你鸡巴,都说了归我管了,不能算了。”他微微撅起嘴,困了更想卖娇,“啊,先亲一下。”
兰璔蹙眉一笑,心想的确烦人,垂头吻了吻。李盈洲枕着他手臂,懒洋洋仰着,含着他舌尖,餍足地直哼哼,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是竭力合拢了腿,调整好姿势,就感觉那坚硬的性器在腿缝压了压,一下挤进两腿的软肉间。
兰璔轻轻呻吟了一声,沉闷急促的心跳紧紧压在他后背上。两人紧紧楔在一起,静止了片刻,兰璔慢慢抽动腰身,按紧他,在那潮热地带凌乱急促地挺刺起来。
李盈洲被顶得不停耸动,嗯、嗯地甘声呜咽,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兰璔知道他磨狠了,竭力避开了后穴,仍会不时蹭到,就磨得小穴又流出一点水来。挨了巴掌的大腿肉微微肿胀,发着烫,加上淫水的润滑,夹紧了就像一处紧致的肉穴,热乎乎地裹着硬胀的鸡巴。时间已经很晚。李盈洲从弥省一路飞回来,折腾了一整天,高潮过就有点困了,等弄过几十下,两条腿也夹不住了,一顶就松开,只能似有若无蹭着给兰璔解痒。
兰璔并不计较。他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