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完全出不了门,关在屋里当金丝雀,整天骑在飞机杯上开腿榨精,抖着奶子发骚。女主人偶尔来看他,就挺着骚鸡巴给主人舔穴,边舔边喷一地精液。
李盈洲本来都不知道这事儿,后来有一次被谢靖拉着去她朋友家轰趴,对方呵呵笑着问他要不要看看她新搞到的名种雄犬,李盈洲点了点头,就眼睁睁看着一个蒙着眼睛、锁着鸡巴的赤裸男人爬过来。他浑身赤裸,两颗葡萄似的奶头被银钉贯穿,腰间垂挂着一个仿真的振动器,身上纹满了淫荡的标语,扭动着窝到他脚边,开始舔他鞋子。
李盈洲被吓得不轻,留下巨大心理阴影。
就因为这事儿,他死也不想联姻。他认识不少继承人都性情强硬,情欲旺盛,他是个床里软,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有一次晚宴上他爸开玩笑,说要他和谢靖处了试试,两家私交甚笃,算是亲上加亲了。谢靖乐不可支,立刻跟着说甜话逗趣,讨好长辈,就李盈洲当了真,吓得当天晚上都睡不好觉,躲在被子里安慰自己,他是李卓瑾的儿子,又不是什么花钱就能搞的玩物,虽然听说谢靖玩得很花,但要是真结了婚,最基本的尊重总该会有吧?
但他还是害怕。
他从来不敢用飞机杯,以前自慰也不把手指插入小穴,大概也有这样的缘故,如果结婚后被妻子发现是个烂货就不好了……但现在,被兰璔每天按在床上吃奶舔穴,催熟了身体,虽然鸡巴还没开苞,已经被调教成会因尿道潮喷而爽到浑身哆嗦的雄性淫肉,更别提掰开臀瓣,红肿湿润的骚穴已经被攻破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被按摩棒插得合不拢,虽然还没挨过鸡巴操,一摸里面肥厚娇腻的皱襞就知道已经不是未尝情欲的雏了……
没有贞洁保存给未来的伴侣了。
已经全都是兰璔的了。
连唯一一次亲吻也是和兰璔,虽然只轻轻碰了一下,舌头都没人让人好好吮过,只留下满颊的酥痒。没关系。等见面后,那些潮热的、黏糊糊的吻也都是兰璔的。
“啊……”
一想到还没结婚就要被人吮透舌尖、喂吃唾液,李盈洲真跟偷了情似的,羞得浑身发热,脸颊滚烫,想要的不行了。他把手指塞进嘴里,跟吃鸡巴似的来回吮了几次,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一边继续揉搓阴茎,一边用湿润滚烫的指尖轻轻抚摸小穴。
穴口虽然肿胀得厉害,但已经变回平日紧密的褶皱,就是软软的,很容易就能推开。这个姿势看不清底下,兰璔只看到他手腕夹在腿间,细细密密地磨蹭着,忽然往上一顶,那英气的面颊一下子染上了红晕,就知道进去了。
“……嗯、……嗯……”
刚刚幻想过被兰璔压着亲吻嘴唇、亵玩小穴,自慰起来格外敏感舒服,李盈洲糊成一团的大脑里还勉强记得正事,一边用手指在穴口来回爱抚抽插,搅得淫水发黏,一边还要向兰璔汇报:“骚穴没有被按摩棒插松、唔、……流了好多水……啊……啊、里面很紧的……”
他竭力抬高腰,给兰璔看他绷得紧紧的穴口,两根手指就塞得满满的,无名指的指尖只能塞进去一点:“撑坏了……”
“手指都含不住,也太没用了。”兰璔说。“放进去。”
他硬了,隔着薄薄的被子能看到腿间顶起的轮廓。李盈洲慢慢抽回手,被那触感激得直打哆嗦,缓了缓,三根手指拢在一起,重新慢慢插入小穴。
他果然没有停:插入一点的时候,红晕遍布的脸颊上流露出满足又期待的神色,等进入一半,穴口被撑得圆圆的,满足中又闪过一丝胆怯。但是不能停下。他继续把腰往下放,两条腿抽无措地磨蹭夹紧,把床单都弄皱了。
“…、嗯……”
薄薄的一圈软肉卡在了一半的位置,分明的指节威胁着撑坏穴口,手指也渐渐逼近了平时碰触不到的地方。李盈洲没力气了,又不敢动,眼睛湿润,软声呻吟:“不行,进不去了,塞满了……兰璔,里面好酸……”
李盈洲有一把好嗓子,平时端方朗正,彬彬有礼,上了床跟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