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你是个很古怪的人,但其实跟个空壳子一样,随便人折叠,底下什么都没有。”

兰璔没说话。但李盈洲能察觉空气的紧绷,那淡淡的愠怒与警戒。他忽然心脏急跳起来,意识到自己再次走到了某片薄冰的边缘,听到濒临破碎的闷响。但他已经开口了。没有退路,必须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