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昔不知道有多困难,反正每次捐款的时候她都大方地捐了1万。当时抱着捐款箱的何罪抬起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像对待每一个捐款的同学一样,宠辱不惊,温和且礼貌地致意:“谢谢。”
何罪闻言停下手中的笔,也转过头,温笑道:“我现在就在工作。”
谢昔愣了愣,反应过来才明白,他在帮人写作业。
她笑了起来,是意外得被逗笑,她每天写自己的作业都够呛,这人还主动多写几份。可惜她的作业每天都有人严格检查,不然还真想让他多赚点。
他们不再对话,谢昔无聊地靠在位置上安静地等,她垂着头,从窗外吹来的风掀动额前的刘海,书桌上的书被轻轻翻动,时钟“嗒嗒”地走着,她如入定了似的一动不动。
直到门口转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才抬起头,有些不满地冷哼:“怎么才来?”
凌澍让她赶紧出来,随口解释了一句:“被抓着塞了几张竞赛卷子。”
谢昔好脾气地“哦”了声,满怀希翼地问:“那你今晚得写卷子了?”没时间管她了吧?
凌澍不答,大步地往前走。
谢昔撇嘴,小跑着跟上。
晚上还是没逃过针对她的单独辅导,高中的知识比初中难多了,她学得吃力,跟他商量:“要不然给我找个家教老师吧,我太笨了,总惹你生气。”
凌澍给她标了几个错误的地方推回给她,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凭什么为了你让家里总是进出一些陌生人?”
谢昔轻咬唇瓣,声音低了下去:“要不然我去外面的辅导班也行。”
至少不会总是被嫌弃。
凌澍没有理她,点着那几道红色的标注:“把这几题改过来。”
谢昔便老实地不再提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遮掩着夜里暧昧的吞吐声。
凌澍的脸上盖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眉梢抖动,嘴角上扬,肉眼可见的欢愉停留在那张总是褪不去苍白的脸上。
艳红的唇瓣吐出灼热沉重的呼吸,喉结滚动,颈侧的青筋有力地随着脉搏跳动。
小腹火热、紧绷着,又被巧妙地安抚,有人正含着他。
欲望升起来,席卷了他。
他轻压着腿间蠕动的脑袋,暗示性地让谢昔吞得深一些。
谢昔扶着他精瘦的长腿,尽根吞入,龟头卡在深处,她的眼角被逼出泪水。
要撤开时,被后脑的手紧紧挟制,凌澍微微弯腰,抱紧了她的脑袋。看她如失水的鱼,跪在地上扑腾拍打,整条命都被他捏在手里。
他欣赏她拼命挣脱狼狈的样子,加大了挤压的力道,腰腹也往前怼了怼,悠然地问道:“还敢乱跑吗?”
在他面前乱发脾气,甚至一言不发地跑回家,经过他允许了吗?
谢昔脸色涨红,快要呼吸不过来,求饶似的拽着他衣服的下摆,艰难地摇了摇。
凌澍冷着脸,在她连续摇了三次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
谢昔猛地推开他,趴在地上使劲地咳嗽:“咳咳咳”她咳得脖子充血,脱力地伏在地上,除了起伏地呼吸,一动不动。
许久后她才起身,卷翘的睫毛被全部打湿,脸上红粉未退。
她跪在地上扬起脸:“凌澍哥哥,我错了。”
凌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她,冷声:“张嘴,我还没射。”
谢昔蜷起手指,逼退眼底的湿意,再次张嘴。
凌澍扶住了她的脑袋,开始主动索取。
他的动作简单到只需要挺一挺胯,就能获得漫过全身的快感。
他在谢昔嘴里捣出水声,把她弄得时不时条件反射地颤抖反呕。她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拳,竭力地坚持。
也不知过了多久,腥咸的浓液在嘴里爆出来,她再次被一把压在腹部。微刺的毛发扎在她脸上,凌澍深深地往前送出几波精液,令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