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值,顶多算半个炮友。
结果这半个炮友偏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因为是最后一任,所以格外上心?”
没等陶桃回答,他又接着问:“和他分手多久了?”
语气有些微妙,不知是想打着采访的名号继续八卦,还是出现了雄性生物那种莫名其妙的领地意识。换算到人类身上,大概就是所谓的占有欲。
陶桃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不好违逆这位香饽饽的意思,只得顺着他的问句进行敷衍:“有一年多了吧。”
路闻莺不依不饶:“一年多都没再找?”
“没有。”
“那段感情相当刻骨铭心吧。”路闻莺冷冰冰地说道,手底下开始乱涂乱画。
陶桃百口莫辩,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为什么这么说?”
“都让令堂动用菜刀了,该有多难舍难分。”路闻莺干脆停下了笔。
闻言,陶桃忽然一愣,条件反射般反驳道:“不是的。动刀并不是因为那种理由。”
“那是因为什么?”路闻莺转头看向她。
“是因为……”陶桃张开嘴唇,喉咙滑了两下。
她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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