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坐起来，看了看时间，正早上十点。王露然正从厕所出来，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的浴袍，带着系得松松垮垮，露出脖颈以及胸口的一大片肌肤。

那片肌肤上遍布着红色的痕迹。

陆绣春微微蹙眉。

“醒了啊。”王露然的语气倒是明朗，走到茶几前关了热水壶，倒满一杯，又兑了些矿泉水，搅一搅，走去递给她，“蜂蜜水。”

“谢谢。”陆绣春接过。

王露然期待地看着她。她在等待陆绣春主动挑起话头，就像上次自己一样，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她就可以话赶话把盘算好的台词都抖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