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宰割。”

温仪景定定看着他,不经意望进他的眸,一瞬穿透寒潭触及潭底的暖玉。

此时,她卸了所有盔甲,低喃,“我一直都在想,若是温白榆因我之故,真的丧命,我当如何。”

“很小的时候,我愿意不问底线地宠着她,只要她要,只要我有,我都愿意给她,谁让她身体不好,又是我嫡亲的妹妹呢?”

温仪景语气轻的风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