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有心想去看看,但身上又不是很舒服。
“我把阿嘎如牵来,你坐骆驼上,我陪你过去?”塔拉看了眼她下腹,又改口道:“算了,我去给你牵马车来。”昨晚洗澡后她睡着了他看了下,有些红肿,今早走路她还有些撇着腿。
“行,你去牵来,我在这等你。”康宁坐在合葵搬来的凳子上,看牧民牵着牛羊,抱着兽皮往东边走,还有小孩嘴里含着饴糖,戴着绢花一趟趟路过偷看她,被她逮着了嘿嘿一笑,沓沓地跑远了。
但有一点很奇怪,长相偏汉化的牧民是远着她走的,偶尔就是对上了视线,也是冷漠的撇过头,完全没有见着老乡的激动。反而是纯鞑靼人待她的态度反而和善些,多是好奇地打量她。康宁还见到前天第一个抱着羊跟着马车跑的男娃,她记得她还递了他一把坚果糖酪。
“你一个人来这里的吗?”康宁用鞑靼语问他。
“你会说我们的话!”
“是啊,你叫啥名字?”
“吉仁泰,是我阿爷给我起的名字。”小孩慢慢走了过来,却在五步远的地方止步,他蹲下来不时看向手拎□□守门的侍卫,像是怕被打,交代身份说:“我是巴彦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