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忍耐力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些天来疲惫不堪,他的好脾气也因为在医院各种磨转中体会到了人间百态后消磨掉了些许。 “师兄,你说这个课题是你的” 陈浔轻蔑地笑了笑:“那你做出来的东西呢?” “谁做出来的,谁写出的论文,自然是谁的。” 谁也抢不走。 师兄被这几句极度自信而轻视他的话激得一下红了脸,一把上前揪住陈浔的衣领,咬着牙骂道:“你他吗再说一遍。” 江老师适时地走进来,阻止了这场争端。 但陈浔该说的也说完了,他觉得没意思,也不乐意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