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踏踏的马蹄声。
这一回,那人来得愈发急切,谈钊下意识喊了声吁,转头问道:还有何事?
对方面露难色:夫人生产困难,孙管家特派小的来请相爷
他知道相爷此时有要事,可夫人生产,也并非一件马虎事。这小厮担心夫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见来者惊惶之态,谈钊已知晓此时急切,短促地丢下一句:我去禀告相爷。
他叫停了马车。
相爷。
谈钊抬了抬手,车帘被他轻轻掀起,金粉色的霞光落入昏暗的车厢里,正闭目养神的男人微抬起眼帘。
谈钊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同他讲述了一遍。
步瞻看了眼马车外。
霞云渐落,明月初升。此去萧府不过两条街巷,他已万事俱备。
短暂地沉默后,他淡声下了命令:继续走,不要停。
听了这句话,马车夫甚至将鞭子挥舞得更快,赶在夜幕降临前,步瞻已派人将整个萧府围得水泄不通。男人同夜色一齐走下马车,清冷的光辉笼在他雪白的衣袂上,随着夜风轻扬。
就在他将要踏过萧府门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