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女人如同一只小兽,拼了命地, 将他的双唇啮咬着,不过一阵儿, 他的唇齿间盈满了她的闷哼。
她的哼声很轻,仿若带了些哭腔。
让步瞻想起停在春树上的莺儿。
她却不似莺莺燕燕那般小气艳俗,步瞻一手搂着她,搂得她那细腰变成了水。一寸一寸,没过他的手指。
她柔柔喊着,步瞻,轻声唤着,夫君。
那轻微的啮咬声、水渍声、如同被人掐着脖子发出的那道轻颤声。女人的手迫不及待地抚摸向他的脸庞,又在霎时间失了力,也一寸寸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落。
脸颊、下颌终了,女人的手指狠狠地掐向他的脖颈。
他的动作越大,她的力道也就越大。大到在那白皙之处留下斑斑红痕,娇嫩的痕迹转化成五指印,这一白一红,十分地扎眼。
终于。
有人从外打开了灶房的门,砰的一声,房门从里面被人关上。
喜珊回屋了。
姜泠终于按捺不住,唤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要昏死过去。
书房里灯火微昏,正立在书桌前的屏风展开着,其上柳绿花红,春色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