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多深,是否还如同先前那般,稍有不慎一失足,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见状,男人顿了一会儿,再望向她时,终于点了点头。
他脱下那一袭月华色的长袍。
素白色的衣,如云朵般片片坠下,跌落在他的脚踝之处,几经波折,终于露出最里面那件样式愈素的里衫。
他欲再往下褪时,身前的姜泠忽然上前一步,攥住他的手。
她的掌心很烫,如此覆在他的手背上,男人眸光动了一动,温声:怎么了?
她好像明白了。
就在刚才,她好像明白了,步瞻为何不愿意在她面前脱.衣。
里衣的颜色素白干净,样式更是很简单,从领口开始的一排衣扣,只用手指轻轻一挑,便能如此轻松地解开。
解到第三颗时,姜泠的手指竟开始发抖。
那是一种情不自禁、不能控制的颤抖,唯有那一截小拇指僵硬地蜷缩着,从他胸膛前刮蹭而过。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步瞻浓黑的睫扇了扇,那一袭里衣就这样施施然落了地。
那样一个不甚明显的针.眼,就如此出现在姜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