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放火烧了藏春宫时,曾不慎将右手烫伤、遗留下了些疤痕,这也是季徵用自己的药方,将其手上的疤痕清除干净,不留下任何痕迹。
对于步瞻忽然传唤他入宫,季扶声是有些意外的。
即便做了些心理准备,但看见男人后背处的烧痕时,他还是不由得骇了一骇。
如此严重的烧伤
本就很严重的伤口,似乎又像是经了些什么打击,使得原本的伤痕变得愈发溃烂不堪。季徵微微屏息,凝神朝下望去,旋即收回目光,先替步瞻探了探脉象。
季徵从未听过皇帝受伤的讯息。
也不知晓皇帝是如何知道自己会治愈烧痕的。
他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应该问的,就连一个字都不要多问。
留完药,帘帐后的男人将袍衫拢了拢,眸光微抬之际,季徵已躬身退去。周围只剩下心腹谈钊与萱儿,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步瞻忽尔觉得心中烦闷,便抬了抬手,驱散左右二人。
一时间,偌大的长明殿寂静得骇人。
步瞻微敛双目,朝窗外望去。
自从姜泠回了宫,他的头疾虽然得以缓解,可他却能明显感觉出来,自己身体的其他方面也出现了些问题。他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时常做出一些自己都难以理解的事,正如此发着愣,步瞻忽尔看见一点星星火光,不由得侧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