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遭受那七七四十九道酷刑,更不会再将她打入冷宫。方才来之前,他已命人封锁了全部的风声,他会将此事压下去无论她做了什么事。
可姜泠根本不领他的情。
她仰了仰脸,抬起白皙如玉的下颌。就在这时候,有风将床帷拂入眼帘。她瞧着那床帐,忽然又想起了一些往事,让她歪了歪头,凝望着那一方崭新的软榻。
她的思绪放远,声音也慢悠悠的。
就在这儿,当年就是在这里我亲手点燃了藏春宫的床帐。步瞻,你可知我有多怕火么?
步幸知的眸光闪了闪,声音微哑: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女子摇头笑笑。
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克服恐惧、将火折子丢上去的,不知道那熊熊燃烧的烈火,也曾烧烫了我的手腕。
还有么?
还有什么?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些许艰难道:疤。
没有了,姜泠道,我该庆幸,我遇见了季老师。他将我手上的疤痕除去,带我迎来了新生。